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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天:《ABC谋杀案》[英]阿加莎·克里斯蒂 著(赵文伟 译)

日期:2015年9月3日

来源:kindle电子书APP。

简介:全书235页+,由作者小传+作品年表+出版前言+作者手稿+阿加莎·克里斯蒂外孙作序+正文组成。

评分:3.5分。

repo:

1936年,The ABC Murders,赫尔克里·波洛系列。

最明显的那位角色成为最终真凶的可能性——倒也不能说为零——总之超超超超小就是啦。呼。尽管一遍遍在心底默念这句话,仍然差点在中途产生动摇呢。

某处编织了或可称为创作《底牌》的灵感的对话。

“还记得那天你说的话吗?如果能像点菜一样点犯罪类型,你会选择哪一种?”

我对他的幽默感表示赞同。

“我想想啊。我们来重新看一下菜单。抢劫?伪造?不,不行。太素了。肯定是谋杀——血淋淋的谋杀,当然还要有配菜。”

“当然了。”

“受害人是谁?男人,还是女人?我想是男的。一个大人物,美国的百万富翁,首相,报社老板。犯罪地点——老图书馆有什么不好呢?从气氛上来讲,无与伦比。至于武器嘛,可以是一把奇怪的弯曲的匕首,或是某种钝器,一尊石雕——”

波洛叹了口气。

我说:“当然也可以用毒药,不过这太专业了。或者一支左轮手枪的枪声在夜空中回响。还要有一两个漂亮的姑娘……”

“赤褐色的头发。”我的朋友咕哝道。

“还是你的那个老笑话。漂亮姑娘肯定会受到不公正的怀疑——而且,她和一个小伙子之间发生了点儿误会;还要有一个老女人——一个神秘、危险的角色——死者的朋友或对手;一个少言寡语的秘书——黑马人物;还有一个精神饱满、虚张声势的家伙,两个被解雇的用人或者猎场看守人什么的,一个和杰普很像的愚蠢到家的侦探!嗯,差不多就是这样。”

“这就是你所谓的精华,嗯?”

“看来你不同意我的说法。”

波洛同情地看着我。

“你出色地概括了书上写过的几乎所有侦探故事。”

“那么,你会点什么?”我问。

波洛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嘴唇间咕噜咕噜地发出声音:

“一个很简单的案子。没有复杂的元素,一个关于平静的家庭生活的案子——毫无激情——非常私密。”

“犯罪怎么可能是私密的呢?”

波洛喃喃地说:“假设,四个人坐下来打桥牌,第五个人没参与,坐在壁炉旁的椅子上。这一晚结束时,人们发现坐在壁炉旁的那个人死了。四人中的一个趁着做‘明家’的工夫,走过去把他杀了,其他三个人当时正专注于各自手中的牌,没注意到他做了什么。啊,这就是私密的犯罪。那四个人当中谁会是凶手呢?”

“呃,”我说,“我没觉得有什么值得兴奋的东西!”

波洛向我投来责备的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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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是真的了?”他说,“贝蒂,死了——被人杀死了?”

“这是真的,唐。”

他看起来很茫然,说:“你刚从伦敦赶过来吗?”

“是的,爸爸给我打电话了。”

“我猜,他是九点半给你打的吧?”唐纳德·弗雷泽说。

他的思绪正在逃避现实,沿着这些琐碎的细节去寻找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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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波洛又去给苏格兰场打电话的工夫,我把几样东西塞进箱子里。

几分钟后,他走进卧室,问我:

“你在干什么?”

“我在帮你收拾行李。我想这样可以节省点儿时间。”

“你的情绪太激动了,黑斯廷斯。这样会影响你的双手和智慧。外套能这么叠吗?你看你把我的睡衣弄的。如果洗发水的瓶子漏了,我的睡衣怎么办?”

“天哪,波洛。”我叫道,“这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衣服弄得怎么样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不知道轻重缓急,黑斯廷斯。我们不可能在火车开动前就走,而且毁了一个人的衣服对阻止一桩谋杀案毫无帮助。”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箱子,亲自整理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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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封信是什么时候收到的?”

玛丽想了一会儿。

“凶案发生前两天,先生。”

“信上写了什么?”

“她说那个老魔鬼那段时间经常去骚扰她,她把他骂跑了。她还说希望我星期三过去——那天我放假,先生。她说我们可以一起去电影院,那天正好是我的生日,先生。

”也许是因为想到庆祝生日,玛丽突然泪水盈眶,她吞声忍泣,表示了歉意。

“请原谅,先生。我不想做蠢事。哭也没有用。只是想到她,还有我,本来盼望一起吃顿饭。总之,我很难过,先生。”

“我很明白你的感觉,”富兰克林·克拉克说,“让我们难过的往往是小事,特别是一顿饭,或者一件礼物,那些很快乐、很自然的事。我记得有一次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女人被汽车碾过去。她刚买了一双新鞋。我看着她躺在那里,破了的包裹里露出那双可笑的小高跟拖鞋。我心里一惊,那双鞋看上去是那么的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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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能老是这么悲惨。我越来越对这个悲剧所引起的人性变化感兴趣了。我们手头有三部家庭生活戏。首先,是安德沃尔——阿谢尔太太悲剧的一生,她的挣扎,她对德国丈夫的支持,对她外甥女的奉献。单单这个就能写一本小说。然后是贝克斯希尔——快乐、随和的父母,两个截然不同的女儿——一个是漂亮的毛茸茸的傻瓜,另一个是性情热烈、意志顽强的梅根,她不仅头脑清晰,而且无情地追求真相。还有一个人——那个镇静的苏格兰青年,他充满热情,爱吃醋,还有对那个死去的姑娘的爱慕之情。最后是彻斯顿那家人——垂死的妻子,专心于收藏的丈夫,他对那个给她做助手的富有同情心的漂亮姑娘流露出越来越多的柔情和同情,还有他弟弟,此人精力充沛、迷人、有趣,由于长期旅行而浑身散发着浪漫的魅力。”

“你要知道,黑斯廷斯,在通常情况下,这三部独立的戏是不会彼此产生关联的。它们不会相互影响。生活的排列组合,黑斯廷斯,永远令我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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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说,时来运转?”

“千真万确,黑斯廷斯,这正是赌徒——还有杀人犯,毕竟他们是超级赌徒,他们赌的不是金钱,而是性命——无法预测的地方。因为他只要赢一次,就认为自己会继续赢下去!他不会在口袋鼓鼓的时候及时离开赌桌。目的得逞的凶手无法设想自己有可能失败!他相信自己一定会马到成功。但我告诉你,我的朋友,无论是多么精心的策划,没有运气也成功不了。”

“这是不是扯得太远了?”富兰克林·克拉克表示反对。

波洛兴奋地摆了摆手。

“不,不。如果你愿意的话,成败机会均等,但它肯定对你有利。你考虑一下!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凶手要离开阿谢尔太太的小店时,正好进来一个人。那个人可能想到了看一看柜台后面,就看见了那个死去的女人——他要么立刻抓住凶手,要么向警方准确描述凶手的模样,以便警方将其立刻逮捕。”

“是,当然有可能。”克拉克承认道,“但问题是,凶手必须冒险。”

“确实如此。杀人犯永远是赌徒。而且,和许多赌徒一样,杀人犯经常不知道应该何时收手。每犯一次罪,他就肯定一次自己的能力。他不会说‘我既聪明,运气又好!’不,他只是说,‘我很聪明!’他越来越觉得自己聪明,我的朋友们,小球继续旋转,颜色的运转时间结束了,小球落到一个新的数字上,赌场的庄家便会喊出‘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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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但是从一开始,我就犯了个大错。我允许自己的感觉——我对那封信的强烈的感觉——只作为一种纯粹的印象存在。我把它当成了一种直觉。在一个健全理性的头脑中,根本不存在一个叫直觉的东西——受到启发的猜想!当然,你可以猜——你可能猜对,也可能猜错。万一猜对了,你就可以称之为直觉。如果猜错了,通常你就不再提起了。然而,通常被我们称做直觉的东西是建立在逻辑推理或经验基础之上的印象。当一个专家感觉一幅画、一件家具或者支票上的签名有什么不对劲儿的时候,他的判断完全基于细枝末节。他没有必要详细探究——他的经验会排除这种做法——最终的结果是留下什么地方不对的确切印象。但这不是猜想,而是一种基于经验的印象。

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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