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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天:《七面钟之谜》[英]阿加莎·克里斯蒂 著(程云琦 徐曙蕾 译)

日期:2015年8月3日

来源:图书馆。

简介:全书255页+,由作者小传+作品年表+出版前言+作者手稿+阿加莎·克里斯蒂外孙作序+正文组成。

评分:3.5分。

repo:

趸(dun,三声)痨(lao,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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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9年,《The Seven Dials Mystery》,其他系列及非系列。前作为1925年,《The Secret of Chimneys》(烟囱别墅之谜)。

天啦!怎么这么可爱啊!啊!为什么从前的我愣是没发现阿加莎·克里斯蒂是这样一位可爱的作家,笔下的故事亦是这么的生机勃勃,既富生气,又轻轻一笔却能带出自然流露的活泼?

容我,呃,发一下痴。咳咳。

老实说我真是惊到了,难道人的审美其实很容易就能随时间改写吗?我还记得几年前最初读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作品,一上来挑的便是她颇负盛名的几部,譬如《东方快车谋杀案》啦,《尼罗河上的惨案》啦,《无人生还》啦……波洛系列、马普尔小姐系列还有非系列的作品或多或少都曾一览,其中《无人生还》即便按今时今日的眼光看待也应该是我非常喜欢的题材,可当初却不知为何读来只觉了无意趣,面貌刻板。时有“不过如此”之感。到底是我读的作品恰好不对胃,还是……嗯,果然是太年轻,阅历太少,反将珍宝视作平凡荒草?

回顾“每天一本书”计划进行以来读到的几本,很明显能看到一条犹如上升中的正弦曲线般的心理变化:第八十七天的《藏书室女尸之谜》,对阿加莎作品的印象仍然停留在称不上由衷喜爱的从前;第一百六十二天的《死亡约会》,隐隐有些改观,似乎开始意识到了从前没有意识到的细节;第一百六十三天的《长夜》,彻底为之心折,推翻了牢牢占据心头若干年的名为“偏见”的大山。再到今日,以全新的、不事先抱持任何看法的眼光,发现了几乎令我呐然无言的事实——不是一生写了八十余部作品就能被称为大师,而是写出了八十余部好作品,才会受到历代人们继往开来的尊敬(此处“继往开来”一词用法有问题,待替)。

再简单不过的事实,却用了我这么长时间才看清。傲慢自大的心,或者说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傲慢自大的心情,是何等轻易,且比世间一切花言巧语还要巧妙地,牢牢蒙蔽了一双眼睛。

《七面钟之谜》,在这本书里,哪怕是与案件无甚瓜葛的配角中的配角,将人物单独拎出来立体地晃悠一圈,也能凭此好好说上一篇论文的余闲。哪里来的模板?又哪里来的千篇一律?不止是所谓案件的“配料”,似有若无的,阿加莎在最微渺的人物之中,也注入了声形兼具、几可勾勒而出其人的神采。忧郁的、孤僻的、初看仿佛处处受着丈夫摆布的库特夫人,花园里的“独裁君王”、欺生怕硬的领头园丁麦克唐纳,认真刻苦、缺乏幽默感的贝特曼先生(“奇怪,”比尔说道,“黑猩猩总是对的,真叫人受不了。”),坚定的自我主义者——凯特勒姆勋爵(不知为什么,他做出的那些本应令人讨厌的假惺惺的举止,在阿加莎笔下却显得那么……嗯,可爱。好想笑出声来的那种可爱),帅气果敢英勇无畏足智多谋聪慧过人吃得了苦爬得了常春藤(喂)负得起责任……的邦德尔,还有被邦德尔腹诽为“就像一条大笨狗,见到你就高兴地摇尾巴”的比尔……

一部看得非常开心的故事,虽说过程充满了命悬一线的惊险,不过……嘛,生活(小说)就是这样,无论人们曾经遭遇到多少危机,一旦平安度过,便不会再被严肃提及。最后揭开的七面钟之谜的反转,超有趣。“老实说,直到今天晚上,我一直以为像他们这样的人只有书上才有。”第三十二章的邦德尔对第十四章的邦德尔,耸耸肩,再一次地说。

附图:

①封面(这次封面截取的场景也很合适耶^^)


②版权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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