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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天:《这就是纽约》[美]E·B·怀特 著(贾辉丰 译)

日期:2015年10月15日

来源:校图书馆。

简介:全书366页+,由出版说明+前言+鸣谢+正文组成。

评分:3.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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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与作品简介(摘自本书封底):

E·B·怀特(E.B.White,1899-1985),“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美国随笔作家”。作为《纽约客》主要撰稿人的怀特一手奠定了影响深远的“《纽约客》文风”。怀特对尘世上的一切都怀着“面对复杂,保持欢喜”的态度,其人格魅力与文字修养一样山高水长。除了他终生挚爱的随笔之外,他还为孩子们写了三本书:《精灵鼠小弟》、《夏洛的网》与《吹小号的天鹅》,同样被誉为“二十世纪读者最多、最受爱戴的童话”,成为儿童与成人共同喜爱的文学经典。

“E·B·怀特随笔”由作者本人选定,囊括了作者最重要的随笔作品,此次中英双语珍藏本分为两卷出版,名曰:《这就是纽约》与《重游缅湖》,以期为读者原汁原味地呈现这位最伟大的美国随笔作家的人格和文字魅力。

《前言》

随笔作者是些自我放纵的人,天真地以为,他想的一切,围绕他发生的一切,都会引起大家的兴趣。此人陶醉于他的事情,就像喜欢观察鸟类的人陶醉于他的郊游一样。随笔作者每一次新的出行,每一次新的“尝试”,都与上一次不同,带他进入新的天地。他为此兴奋。只有天生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才会如此旁若无人、锲而不舍地去写随笔。 

随笔有各式各样,一如人的姿势、姿态各式各样,霍华德·约翰逊牌冰淇淋的味道也各式各样。随笔作者清早起来,如果有事情要做,便从塞得满满的衣橱里选取他的行头:视他的情绪,他的题材,他可以套上随便哪件衬衫,扮成随便什么人——哲人、泼皮、弄臣、说书人、密友、学者、杠头、狂热分子。我性喜随笔,一向如此,很小时就忙了把我幼稚的思想和经验敷衍成文字,用来折磨别人。我最早是在《圣尼古拉斯杂志》 上露脸的。偶然有了想法,我仍然会回到随笔这种形式(其实无形式可言)上来,但我并不奢望随笔在二十世纪美国文学中占有位置――它毕竟不登大雅之堂。随笔作者,与小说家、诗人、剧作家不同,必须满足于自我设定的二等公民身份。作家如果把眼光瞄向诺贝尔奖或其它俗世的荣耀,最好去写小说、诗歌或戏剧,听凭随笔作者去信手涂抹,满足于一种自由自在的生活,享受无拘无束的存在。(约翰生博士称随笔是“不正规的急就章”;本人写惯了随笔,无意与这位可敬的博士论辩。) 

不过,有一件事是随笔作者切忌的——他不可瞒哄或矫饰,因为立即就会给人察觉。德斯蒙德·麦卡锡在他为1928年E.P.杜登公司版的蒙田文集所作的序言中说,蒙田“天生真诚不欺……”。这是个基本要素。甚至随笔作者的无拘无束,也只是在一定程度上:随笔虽然是一种松散的形式,也有它自己的戒律,提出了它自己的问题,这些戒律和问题,很快就显露出来,(如我们都希望的)成为对有些人的威慑,这些人舞文弄墨,只是为了归置自己的胡思乱想,要么就是因为情绪亢奋,精神恍惚。 

我想,一些人是将随笔视为自我主义者的最后一块存身之地,用他们的品味来衡量,操这种形式的,都是些自我意识太强,只管自说自话的人。在他们看来,作家认定他几步闲行,或一点心得,就能吸引读者,实在是有些傲慢。他们的不满,确实有几分道理。我一向清楚,我天生关注自我,以自我为中心;满纸都是写自己,显然是过于看重自己的生活,忽略了其他人。我穿破了许多件衬衣,并非每一件都适合我。但每逢我灰心丧气时,衣橱里,掩在所有东西的后面,总有一件蒙田式的披风挂在那里,还散发一点樟脑的味道。 

本集中所收随笔,时间跨度很长,涉及各种话头。我选取了再读时仍觉得有趣的文字,另外的一些,似乎也还耐看。有的随笔,例如《这里是纽约》,随时光的流逝,已经成为不合时宜的断片。我写纽约,时在一九四八年夏季,属于一阵心血来潮。我描述的城市,已经消失,原地耸起了另一座城市——是我不熟悉的。但我记得前一座城市,且迷恋它。戴维·麦考德在他的《关于波士顿》一书中曾讲到,国外一位记者访问这个国家,第一次见识纽约。他报道说,纽约“激动人心,但外观浮浅”。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最后一次拜访纽约,它似乎经历了根本性的变化,像是患了尚未给人察觉的脑瘤。 

两篇关于佛罗里达的文字也时过境迁。令人高兴的是,我对南方黑人状况的评论已经失效,这些文字不过是预言性的,没有终极的意义。 

为拼凑这些随笔,我打劫了我的其它集子,有一些文章是第一次结集发表。我没动 《人各有异》一书,只从中抽取了三章,它记载了我大约五年的乡间生活,不致速朽——我不想把它改窜得面目全非。现在的这部随笔集是按照主题,或心境,或地点编排的,并非编年体。集中的文章,有些注明了时间,有些没有。大的格局上,有一个时间顺序,但整部集子,或其各章,并没有严格按年代划分。有时,读者会发现我在都市,而他以为我本该在乡村,或者倒过来也是如此。这可能引起些小小的困惑,却是不可避免又很容易解释的,我前半生大部分时间住在城市,后半生大部分时间居于乡间。二者之间,会有一些日子,没有人,包括我自己,能说得清(或留心)我在哪里:我出于一些不得已的原因,在缅因与纽约之间游走。有钱财上的原因,也有对《纽约客》杂志的情感上的原因。乃至对那座城市的情感上的原因。 

我现在终于可以歇息下来。 

E·B·怀特 

一九七七年四月

附图:

①版权页


②出版说明


③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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