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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天:《盲音乐家》[俄]柯罗连科 著(臧传真 译)

日期:2015年12月5日

来源:校图书馆。

简介:全书163页+,由前言/编者+正文组成。

评分:★★★★

repo:

1958年10月北京第1版,1985年3月北京第2次印刷。

定价0.91元。

——即便日后有幸将计划内读过的书一一购回收藏,挤挤挨挨的书架上,原为这本书腾挪空出的安身之处,恐怕也会永远地缺失下去了。

图书馆啊……是个遍架藏满了不为人知的宝物的地方。图书馆馆长,是坐拥孤山城堡的史矛革大魔王。

以下为摘录:

有些人具有仿佛是为了无声无息地建立功绩而注定休戚相关地去爱别人的天性,对于这种天性来说,关怀别人的痛苦就象生物需要空气一样。


第70-71页,在此仅节选部分。见下↓

如果孩子一生贫穷困苦,他的思想也许会被外在的痛苦吸引过去。但是他的亲人使他不可能遭受任何这一类的痛苦,而给他安排了一个极为安静和平的环境,所以他心灵的恬静反而使他内心不满情绪表现得更加明显了。


“没有什么,”他痛苦地答道,“我只觉得自己在世界上纯粹是一个多余的人。”


猝不及防,在这本非常正经的书里接受了哥萨克统帅X弹班杜拉的盲人诗歌家的魔性安利。宝宝心里苦哇,宝宝萌的都是啥古早冷cp啊。见下↓

……(中略)“可你们知道这石碑下是谁吗?这是从前的一位有名的‘武士’,哥萨克的统领伊格纳特·卡雷……”

……

“一千七百几十几年,哥萨克人和鞑靼人联合包围了这座被波兰军队占领的寺院……大家知道,跟鞑靼人结盟永远是危险的……大概,被困的波兰人不知怎的买通了鞑靼首领,在深夜,鞑靼人同波兰人一齐猛攻哥萨克人。黑夜中在科洛德尼亚附近发生了一场激烈的厮杀。鞑靼人象被击溃了,哥萨克人终于攻占了寺院,但是他们在夜战中牺牲了他们的统帅。”

“在这段历史中,”那个青年人沉思地继续说,“还涉及到另外一个人,虽然我们费尽气力,在这里却总没找到他的墓碑。根据我们在修道院找到的旧地志,还有一个弹班杜拉的年轻人埋在卡雷身边……他是一个瞎子,跟着哥萨克统帅出征……”

“瞎子?出征?”安娜·米哈伊洛夫娜惊惧地说,她这时也在想象着她的孩子置身在恐怖之夜的“血战”中。

“是的,是瞎子。大概他是扎波罗什一带出色的歌手……至少,在用独特的波兰文和小俄罗斯教会文字记述这段历史的地志中提到了他。让我背诵似乎还记得的一段吧:‘尚有一位哥萨克名诗歌家尤尔科伴随卡雷,形影不离,深为卡雷所爱。贼兵戕害卡雷后,凶恶成性,残暴不义,又杀害尤尔科。诗歌家才华超卓,知诗善琴,而昊天不佑,葬身异域。夫荒郊野狼,犹可驯服,而鞑靼匪贼,竟丧天性,哀哉。歌手武士,令名高风,流芳千古,阿门……’”

“墓石很大,”有人说,“也许他们两个都葬在这里……”


↑后面还有一段,是说石碑上的铭文被绿苔侵蚀,隐约可辨青年人背诵的那段文字,还补充了些许细节,如“……伊格纳特,绰号卡雷……天命劫数……身中鞑靼矢鏃……”,并且隐晦地证明了尤尔科“也在这墓石下面呢”,然而“在这块立了一百五十年的大墓石下端,记载弹班杜拉的青年的全部事迹的碑文已经剥落得荡然无存了。”

一个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只要自觉地尝过生活中的欢乐和痛苦,多多少少总要处于一种精神上的危机状态。当他停留在社会边缘时,他总要努力看准自己在自然界里的地位,看准自己的作用和自己与周围世界的关系。


做梦时大脑常会不受拘束地创造意念和形象,如果受意志支配,这些意念和形象是永远不能创造出来的。


富有色彩的、悠扬悦耳的乐曲象汩汩的泉水一样涌流:忽而象庄严的颂歌似的昂扬,忽而象动人心魄的凄凉低吟似的飘荡。有时象狂风暴雨响彻云霄,在茫茫的空际滚动,有时只有草原的劲风在蔓草里、丘陵上飒飒悲鸣,使人徒添对往事模糊的缅想。


“是的,他复明了……生活的感受在心灵中代替了自私的、不可抑止的失明的痛苦,他感觉到人生的痛苦,也感觉到人生的欢乐,他复明了,他能够提醒幸福的人想着不幸的人……”


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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